项心慈眼睛睁的大大,鼻子红彤彤的,眼里含着泪,可怜兮兮又委屈的不得了,像被霜打了的梅花,不知道该是更娇艳了,还是同情那一抹娇弱的俏丽。
她怎么就生病了,怎么就生病了吗。
项心慈因为恼人的喷嚏,不依不饶的发了好大的脾气。
郑管家急的团团转,片可不敢停的让厨房熬了姜汤、安神汤、又给了三个是大夫,熬了药汤、散寒汤、糖水的哄着,只盼哪个方子能有奇效,瞬间治好七小姐的风寒:“奴才恨不得替您病了。”
“那你病啊,你现在就病——”软糯的声音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让听到的人更加心疼、心怜。
“好,好,奴才现在就病,七小姐别说话了,保护嗓子。”
秦姑姑手里拿着蜜饯,想说一声自作自受,现在什么季节,地上还结着冰。院子里就是全烧上地龙也经不住七小姐如此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