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抱着黄金面具,一手死死地拄着剑,后面的话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每说上一个字都是对体力的巨大挑战,“可是,我的确…什、什么……都不会。”
“哦?”
何必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每一处细微反复都在质问张智,“什么都不会,又怎么配称为亚圣的徒弟”。
脚下的地甚至裂了缝,这股威压一直压着张智向下,恨不得将他压进土里。与这威压对抗的汗水不停地滚落,不一会儿的时间,张智全身都已经湿透。
何必嗤笑:“放手罢。你把那黄金面具撒开,自然不会再受这苦。”
“……但是。”
这一口银牙快要咬碎,张智无视了何必方才的话,将那黄金面具牢牢抱在怀中。
“就算我比不上……比不上师姐和师兄……甚至、小师妹……”
手中的剑似乎再也受不住这种重压,咔嚓一声断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