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落在落地窗前,微光将蜷缩在窗前的人影拉的很长,男孩望着紧邻的房间传出打呼声,他慢步的走到那人跟前。
女人止住啜泣声,宛若没事的和男孩对望,嘴里始终唸叨同句话:「都会好的。」
轻轻的,男孩的小手抚上女人的臂膀,大大小小的新旧伤痕交加,虽然女人总说是跌倒撞到,可在次次凄厉的哭声中,男孩明白是怪兽对女人的暴行。
没有多馀言语,只有拥抱,好似不快在簇拥中消弥,贴着女人近乎冰凉的手心,男孩静静望向窗外,他是女人的全部,她可以为他忍受各种凌虐,编织幸福家庭的谎言。
「妈妈,窗外的月亮好大好漂亮。」
「嗯。」算不清是第几次和儿子在夜晚中的对谈,她噙着泪水埋在他的胸口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