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岁杪的腰身软下去,报复似的逮住他的黑发。
闻津喻粗暴挺腰,掌心却贴着她的颈边磨,亲吻也落随着指尖移动的轨迹落下。他沉沉喘息,声音从她颈边滚到耳畔:“岁岁,这里怎么这么湿?这里要我进去吧,一直流水是不是不太舒服?”
他的语调平缓,音色像浸在酒里过了一遍,带着微微醉意。
黎岁杪被磨得双腿发软,掀到乳罩前的睡裙被塞进钢圈内,他抬手将它掀了一半。手掌托着晃动的乳缓缓捏动,茎身磨着穴口,粗硕的龟头蹭住花蒂沉下去重重地压磨。黎岁杪舒服到手掌握起,险些咬住自己舌尖,小腹到腿根红成一片。
他看得着迷。
在洛杉矶见到黎岁杪的那晚,他对她的印象不佳。她冷傲的像支竹子,站在二楼的吧台向下望,清淡又懒散的目光扫过纸醉金迷的一楼舞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