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了口气,徒劳地缓解身体的渴望,又抱着她放在试衣间的长沙发凳上,自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他的脸上残留着情欲的淡红,那红一路从脖颈蔓延到赤裸的胸膛上,连声音也是哑的,冷静了好一会儿才道:“算了,别回头碰伤了脚腕,康复治疗那些苦头可不都白吃了。”
傅青淮其实脚腕的伤处刚才是有点儿隐隐作痛,可是又贪恋跟爱人缠绵的欢愉,舍不得说。
可真是甜蜜的痛苦。
她把手上的衬衣搭在陆斯年赤裸的肩头上,岔开话题道,“也多亏了时雨,让我开了个好题目。小组讨论导师还夸我了呢。”
“你写了什么?”
“《消失的女Tony,污名化是如何将女性赶出专业领域的》。厉害吧?”傅青淮得意得一扬下巴,“社会学就是这点好,有人就有社会,有人就有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