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开始慢慢缺氧,她含住在嘴巴里搅弄风云的腻滑软物,想让它停下来,却不想引来它更强烈的反抗。
慢慢的,她腿也软了,只好哼哼出声,像是在撒娇,又像某种小兽在求饶。
苏徊语抱起她,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坐到沙发上时,才终于大发慈悲的放了她一马。
她安静的埋在他脖颈间平复呼吸,思绪恢复清明,理智回笼。
谁也没有开口打破此刻的宁静,像是不敢轻易戳破那层薄如蝉翼的真相。
然而苏徊语又有了动作,握在她腰上的手缓缓朝上,搭在她颈脉上,拇指沿着她的下颌线,抵在她的下巴,稍稍用力迫使她抬头,他的吻又砸了下来。
如果刚才是一场看不到明天的狂风骤雨,那么此刻是润物细无声的和风细雨,温柔得莫名让人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