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山神知道这些吗?”月尧自然不会暴露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哼。”月辞熹冷笑一声,作为村长,也作为山神的第一信奉者,他在此刻竟然对浊楼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祂虽为神明,却不行神明之事,也听不见我们的愿望,那么祂便没有必要再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
月辞熹看着壁画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继续说道:“不过,祂也是个十足的怪神。千百年的时间内,他有无数次可以真正成神的机会。但是他都放弃了,选择继续盘在洞穴内,做一条蛇。”
蛇?竟然是一条蛇吗?时银最怕的生物就是蛇了。月尧内心有些急切,一想到时银担惊受怕的模样,他的一颗心便揪在了一起。
难怪,时银会受山神威胁,故意当着他的面说反话。
“说不定,祂只是徒有其表,实则并无过人的本领。所以才会窝囊地选择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