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人慈爱的看着叩拜在地的呆子,一脸的满足:“徒儿不必多礼,起来吧。”接着又将目光移向床上半躺着的二狗。
二狗顿感手足无措,“呃,这个,不孝二狗,身有不适,不便参拜,免礼,免礼啦,呵呵。”说着,又自以为隐蔽的将手中滑嫩的瓷瓶,偷偷的藏进怀里。
来人看见二狗的举动,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耳欲聋,年久失修的老房子似乎禁不住这恐怖的笑声,顺着房檐飘落阵阵的灰尘。
笑过一阵之后,来人不知道从何处变出一把大蒲扇,一边扇着凉风,一边走向呆子早已搬过来的椅子上。坐定后,来人并不言语,而是从头到脚的反复打量着二狗,有时摇头,有时点头。
“感谢前辈高人救命之恩,要是没有您老人家,恐怕我这次蜕皮,呃,我这次大难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