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暴露在外的,只有一小截因被压面窒息而不由自主微微张嘴、伸在枕头湿渍里抽搐的、湿漉漉的艳红舌尖,舌尖上粘连着浑浊的涎水和还没有干涸的精液。
那双曾经总是带着一丝冷淡和疏离、线条优美的手臂,无助地蜷压在早已被反复粗暴揉捏玩弄得变成两摊硕大软面团、沉重地摊陷在床单上的硕大乳房下方。
腰肢塌陷如断桥,在凌乱的床单上勾勒出绝望的弧度。
双腿大大地叉开……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这场漫长暴行的最终“战利品”——那片柔嫩三角地带如今已彻底沦为狼藉的精液罐!
红肿得几乎要沁出血丝的肉唇早已被暴力撑开得无法闭合!
如同两片被残忍剥开蚌壳的贝肉!
粘稠浑浊的浆液如同浓稠的火山泥流,正从那洞口里无法抑制地汩汩涌流、一股股地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