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劲嘀咕说。再看回那张折,他既然不以言治罪,当然更不会因为这些只是试探的折而想要治什么人的罪,他只是干脆利落地在折上再画了个打叉,批注“狗屁不通”四个字,然后将其丢入已经处理好的那一批,又翻开了一份新的。
徐善然一直在旁边静静依偎着。她虽然困,一时半会却睡不着,便抬眼看着邵劲的侧颜,或许是坐在身旁的男人难得安静下来不说话,记忆中还有些青涩的容貌渐渐就被已经完成成熟的,宛若刀削斧刻一般的侧颜所取代了。
她恍惚间记起自己曾经在血与火中揽着对方的臂膀给予对方力量,然而到了此时此刻,已经是对方小心地将她纳入怀里,细致呵护。
不知道什么时候,徐善然的意思就陷入了昏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