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独慎彻底蔫了,他僵硬地坐在那里,戴着黑丝手套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刚扯下帽子时把自己的黑发弄得凌乱翘起。
看起来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难以想象这个人比他大七岁,更难以想象之前会议上,这个人是那副君临天下,位高权重的模样。
明朗心里叹息。
他没有坐到沙发上,而是拖了张圆筒沙发坐到对方面前,感受到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而有些畏缩,身体不自然地后倾,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开他的目光。
“你愿意和我说一下你的事情吗,江哥?”明朗开门见山。
江独慎却因为这句话而猛然往后一躲,甚至侧过了身体,下意识表现出拒绝的态度,但他还是反问:“说什么?”
“什么都可以。”明朗确保自己的语气足够温和,他甚至弯下腰,以减轻自己身材高大带来的压迫感,以一种从下往上的企盼目光注视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