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中）：语言支配下的崩溃边缘
电车进入隧道，光影一暗，车厢内的压迫感更为明显。
真雪紧贴着白璃，整个人几乎靠在她怀里，额头抵着她的肩。
她没办法站稳，双腿发软，膝盖几次险些弯曲。刚刚被强制中断的那一波高潮让她喘不过气，身体像悬在半空，怎么也无法回神。
「呼……呜……白璃……我真的、快撑不住了……我刚刚……真的、真的差一点就去了……」
「你没去。」白璃贴着她耳朵，用气音轻轻说，语调却极为清晰。
「我停下来了，你没有权利去，记得吗？」
真雪轻轻颤抖着，手还紧抓着吊环，她几乎是用整个身体压在白璃身上，才没有摔倒。
「那、那为什么不让我……呜……让我去一次就好……拜託……」
「嗯……这么想去啊？」
白璃侧头，轻轻咬住她戴着口罩的耳朵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