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坐如针毡,感觉脸火辣辣地被烈日灼烧,即便灯光昏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两个人身上,我还是觉得自己赤身裸体游行在光天化日之下,有种刺骨的羞耻。
我甚至视线模糊地逃离了现场。不知道背后的音乐和众人的欢呼是怎么追着我到洗手间的。
我把手放在了水龙头下,凉水流过手心,我又捧起水洗脸,直到把脸上的热度带走,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像个落汤鸡一样狼狈。
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这只手白皙修长,上面没有做任何的美甲,但是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根银色手链和一块精致的手表。
我迟钝地从镜子里看到了另一张美轮美奂的脸。
“谢谢。”我接过纸巾覆盖在脸上,等擦干了脸,就看到了傅萝已经戴好了一只耳环,正在戴另一只。
然后她拿出了包里的口红和粉饼对着镜子补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