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越感觉他的靠近不是来碰瓷就是来捣乱,下意识地又想重新拉开距离,听到这话完全无法理解地看着卢骄:“什么?”
“和我说一下,督促我也一起睡觉呀!”卢骄直白地回答。
什么一起睡觉!
阮越听懂了,却觉得迟早要被卢骄这种毫无边界充满歧义的话吓出心脏病来,他绷紧了肌肉,抿了抿嘴唇才回答:“好。”
末了还听到卢骄粗神经地发出嘀咕来:“这怎么也要犹豫,说一声而已嘛!”
阮越感觉心脏跳得反常地快,却在这种与对方独处近乎飘上天一样的欢愉情绪中又滋生出微小的绝望——
好像卢骄和他距离越近,这个迟钝的家伙越是不可能察觉出他的心思,更不可能有更多一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