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兆唯唯诺诺坐在一旁也不吭声。
见此情景雷耀扬浓眉微蹙,自知此时已经丧失话语权。但他表面仍冷着脸掩饰心虚,顺便维持一下自己快所剩无几的面子。
他瞟一眼沙发里的女人,发脾气一般撇开加仔搀扶,强撑着病躯走下阶梯。
从半山离开到医院一路,宽绰舒适的保姆车变成「囚车」,除了副驾座女人有条不紊处理工作的几通电话外,其余两个人都变作雕像,和自己大佬一样不言不语。
进入医院急症室,负责接诊的中年女医生看一眼斯文「病患」,又观察起他周围两个男人。因为即便加仔和阿兆都穿着周正的西装,还是难掩有些痞味的古惑仔气质。
雷耀扬趴在病床上看不见众人表情,索性也破罐破摔,等待医生为他仔细检查伤情。
“患者是怎么伤到的?”
“看起来不像被普通钝器撞击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