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于听到倪雀耳朵里,江既迟说的这两个字像是带着点哄。
可即便如此,倪雀还是不敢执行这句“听话”的指令。
怎么敢呢?
执行意味着放纵,而人一旦放纵自己,就容易变得贪心。
她不想成为一个贪心的人。
就在她陷在自我警醒中尚未抽离时,一只手从前面背过来,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拍了拍倪雀前方那宽阔的后背:“头,靠过来。”
倪雀没作声。
江既迟:“快点。”
倪雀知道,自己再不响应江既迟,未免显得矫情、忸怩,反而有可会被窥出端倪。
她轻轻将头靠了上去。
硬邦邦的头盔抵在了江既迟的背上。
倪雀心中滋味难言。
说不上来头盔这道屏障是让她松了一口气,还是令她平白添了几分失落。
又往前骑了一阵,突然,电动车行经一段坑洼不平的土路,倪雀随着车身上下起伏地颠了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