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然的声音微弱得像蚊蚋的嗡鸣,带着最后的挣扎,“这是犯法的,沉柯,你父亲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她再次搬出了那个她认为唯一能制约他的名字,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父亲?”
沉柯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直起身,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你好像很喜欢提他。怎么,你以为他会来救你吗?别傻了。如果让他知道,我找到了一个这么完美的、可以被我随意掌控的A级Omega,他只会高兴。他会帮你办好所有的休学手续,然后把你洗干净,送到我的床上,让我彻底标记你,免得我再去外面惹是生非。”
话语像最锋利的冰锥,让陈然遍体生寒。
她从他的话语里,窥见了一个她从未了解过的、属于顶层阶级的冷酷法则。
在那里,人不是人,只是可以被估价和利用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