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其实在这个时间点上他们有很多事还没有做过,这一年六月她摔下楼梯骨折,之后三个多月的时间几乎是动弹不得,推算下来,她康复到能对赵楚耘做点什么的程度,也没多久。
赵楚耘拗不过她,浑身僵硬地被抱在怀里,心跳得像擂鼓一样。
他不挣扎了,但赵楚月的手不老实,好奇地东摸摸西捏捏,赵楚耘是个彻头彻尾的Beta,她从前总觉得他这么多年模样都没怎么变过,可十九岁的脸放在自己面前,又惊觉变化好大。
脸圆圆的,还有一点婴儿肥,眼神也不一样,他不敢看自己,目光局促地躲闪着,湿漉漉的像要滴出水一样,眼神是软的,身上也是软的。
两人同居大半年,各自都长回一点肉来,可这还是和年少时不一样,赵楚月摸着他柔软的小腹,摸着本该有一道疤的位置,那里平滑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