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她直白地说:“我喜欢的人,我们结不了婚。”
她听见赵楚耘的呼吸骤然停滞了,几秒钟以后,才又犹豫地问:“是谁?”
“你说呢?”
赵楚耘又不说话了,但她知道他一定懂了,她不着急,也不想催他,就那么静静地等着。
“我真的是在做梦……”他小声感叹。
“那对你来说,这是好梦还是噩梦?”
“是好梦啊,”他看着她,认真地说:“和你有关的,当然都是好梦。”
他大概真的把这当成一场梦了,所以才会如此坦诚地说出来,赵楚月回想十六岁那时候,她清楚他喜欢自己,可又吃不准是哪种喜欢,她总是看不透他,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去了十几年。
“哥哥,你真的是,你怎么这么爱我啊,哎……”
她伸出手再次用力地把他抱了个满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