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液早在激烈的侵犯中被混进去的水洗得干干净净,赵楚月慢慢抽出手,有些迟疑地侧头看了看伏在自己肩上的人。
“哥……”她轻轻叫了他一声。
赵楚耘没有动,也不回答,只是身躯还在细细地颤抖着。
好像有点过了。
赵楚月懊恼地想,不是要温柔点吗,怎么做着做着就抛到脑后了,这个赵楚耘才十九岁,他哪承受得住。
她扶着他的肩膀把他从自己身上抬起来,赵楚耘身上又烫又软,还像没骨头似的,他垂着头,一张脸上满上纵横交错的泪痕。
赵楚月大惊,马上坐直了身子,心疼地捧住他的脸。
“哎,怎么、怎么哭成这样了啊,”她着急地说:“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很不舒服吗?”
赵楚耘垂着眼,还是不说话,只是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没有不舒服,反而是太舒服了。
可问题就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