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在那时早一步求娶,她不会在陆砚修遭受几年辛酸罪。”他自嘲一笑。
自和离之后,京中只要有人提起陆砚修这位夫人,便津津乐道外室登门,三年无孕这种嚼舌根的话。
苏荷性子向来温润,不会去理会什么,可陆淮鹤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心疼。
一个女子三年最好的时光消耗在伺候婆母,操持家务的琐碎上,最后脱身出来,却落得满身骂名。
“外面都传闻她生不出孩子,是这样吗?”
昭阳语气平静,向后靠在微凉的椅背上,觉得今日怎么有些硌得慌?
陆淮鹤道:“子嗣是绵延福泽,命中注定之事。我若此生没有子女,便是福泽不够。”
“胡说八道!”昭阳骤然大怒,不知为何,脑海里忽然想起了早亡的夫君,她此生最爱的男人,死的时候连孩子都没见上一面,这难道也是福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