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连王勃下楼的足音都听不见了,程文瑾才开始关门,冲自己的女儿说。
王勃一走,梁娅就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被那家伙带走了一般,全然没了兴致,怏怏的说:“那人,一向就没个正型!”
“失望了?”程文瑾见女儿情绪低落,试探道。
“失望?我……我为什么要失望?”梁娅心头一惊,感觉刚才自己的表现似乎太过着于痕迹。
“你同学走了噻!”程文瑾笑着说,目光带着审视,“这么一个有趣的同学走了,多少有点失望吧?”
“才不呢!”梁娅小脸一红,跺了下脚,“我都没想让他来!是他自己死皮赖脸的要来,我巴不得他早点走呢!烦人!我去看他们打牌去了,妈!”梁娅害怕自己母亲向她打听更多王勃的事,转身回客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