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转身,往前走了一步,梅林外,隐隐约约走近一道人影,徐答应披着靛青色的披风,眉眼浓妆淡抹,珠钿翠羽,罗裳轻飘,端的是一副古雅芳华之姿。
她走进梅林,抬眼瞧到面对面站着的柳美人,红唇微张,亦是讶异。紧接着打量过柳美人薄如蝉翼的衣着,瞬间了然,不禁掩唇笑了声,“柳美人隔几日称病告假,今儿倒是不嫌冷,竟有这般风流雅趣。”
柳美人如此情形叫人撞见,尤其那人还是徐答应,面露难堪,她气急,冷眼看去,争辩道:“徐答应有所不知,太医如此叮嘱于我,受过寒气,逼迫出体内湿邪,有益身子痊愈。”
徐答应就算不通医理,也明白那湿邪之气怎能用寒气逼迫,她稍微一想便知,柳美人大抵是与她一般的缘由,听闻圣驾今儿要来梅园,才在此候着,只不过柳美人比她要狠的下心,大冷的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