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恭沉缩在二楼, 整个人越发无助和颓唐之间,这个时候, 一楼突然传来了动静。
只听一楼大门口的玄关处,随着一声门锁被拧开的声响, 接着, 衣着光鲜, 雍容华贵的恭母, 便出现在了一楼。
恭母穿过玄关, 来到一楼客厅。
只见在她的手中, 拿着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
玻璃瓶里,装着几毫升稀释过的淡紫色液体。
而这一小瓶液体,正是从蒲遥知的血液里所提取出来的信息素。
恭母俯身,将小玻璃瓶轻轻的搁置在了一楼的玻璃茶几上。
放下玻璃瓶后,恭母直起身,抬头从二楼的方向望了一眼。
她长叹了口气,无奈地收回了视线。
经过上次之后,恭母已经彻底的意识到,在陷入易感期之后,恭沉除了蒲遥知之外谁也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