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医用棉签,陈晚用开水烫了块棉布,捏着蘸了碘酒轻轻擦拭在许空山的伤口处。
许空山坐在椅子上,陈晚弯着腰凑近,他动作极柔,许空山突然想到了夏日晴空的云。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许空山的嘴角,酥酥麻麻,像是羽毛扫过,伤口仿佛瞬间失去知觉。
许空山眼前是陈晚的侧脸,两人从未有过这么近的距离。
六儿的脸好白、好嫩……许空山喉结滚动。
“疼吗?”陈晚收了动作,他以为自己把许空山弄疼了。
“不疼。”许空山不由自主放低了声音。
陈晚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出口的语调拐了个弯:“嗯~”
许空山喉结滚动的幅度加大,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心尖好似被小奶猫的肉垫踩了一脚。
陈晚的动作更轻了,许空山手握成拳,衣服遮挡的地方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