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一边解开自己的衣带,一边跨在他腿上,却是又转移到另一个话题:“庄骁尉的名字也有些特别,是有什么含义?”
寻鱼原本已经在心里克服了要侍寝的惧意,被问及别的事却有些紧张了:“没、没什么特殊的意思……只是奴的爹爹在新婚时梦到钓了一条大鱼,所以……就给奴如此取名了。”
在初夜怀上的同时梦到钓鱼,于是给儿子以鱼取名,这倒也有趣:“那得亏你爹爹没有梦见抓了一条狗,否则叫寻狗可多难听呢。”
寻鱼忍不住笑了:“奴家里在姜隘做水产生意,怎会有狗呢?”
原来是家里本就和鱼有缘,不过温雅又想起来了什么:“我听安和郡王说,你母亲是京城工造司的司空?”
“是、是的。”寻鱼说起来也有些难以启齿,“奴的娘亲在格物院求学时没有通过考核……因而去了工造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