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到这年轻人是加班才回来，莫桐忍不住可怜了一下，给装了点肉配粥吃。
杨帆掏出手机问：“多少钱？”
“不用钱，吃完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什么工作要加班这么晚。还是要注意一下身体。”
杨帆叹口气：“小时候看电视剧，觉得律师工作特别高大上，结果自己工作之后，天天熬夜写文件和跟人吵架。”
电视剧可能永远是电视剧吧。
莫桐惊讶一番：“你是律师呀？”
杨帆摆摆手：“还不算还不算，就是个实习律师。”
莫桐笑，让她赶紧吃了回家，自己回去忙活了。
白粥是刚煮好的，滚烫的，杨帆欣赏着店面的环境，等着白粥变凉。
温热的粥喝上一口，好歹感受到了温度，杨帆感觉自己像是活过来了。
一碗粥，她咕噜咕噜地就喝完了，面前的咸萝卜和蒸肉都吃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