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最初对待自己的态度是与兄长有关,还是……燕羽衣心情突然变得极其复杂。
他其实没有任何立场去判断萧骋的私人情感,自己与萧骋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是合作伙伴,还是别的什么。
那些对于景飏王所产生的恻隐,他将那称作是为了国与国之间,洲楚与西凉保持平衡的必要手段。
但真正放眼望去,他面对萧骋,其实从未真正做到过客观公正。
许多对朝堂并无益处的个人情绪,时刻牵动着他的行事作风,以及那颗永远无法安定的心脏。
“从前的我和现在的我相比,如何。”
为了让自己的态度显得没那么在意,燕羽衣动手为自己斟茶,但他忽略了盏子里的水是才添进去的,被烫得下意识缩回手。为了不引起萧骋的注意,咬牙将刺痛忍耐,而后轻轻搭在桌面冰凉处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