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得商量的模样,江芜一生气就自顾自上楼,跑进卧室把门反锁缩进被窝里,脑袋气得昏昏沉沉的,一边气一边想着怎么应对楚弋,紧迫之下,困意袭来,或许是人在冬天就容易困顿,也可能是昨晚睡得太晚今天起得又早,不知不觉就闭上眼睛睡过去。
梦里泛起潮意,江芜偶尔会想,如果再次选择,是否还会答应楚弋的要求,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只是江芜每每询问起自己这个问题时她也回答不上来,像陷入迷雾般,往哪走都找不到一条正确的路。
梦里的场景不停转换,甚至能听见春夏秋冬交替的声音,鼻尖流连了点熟悉的香气,而后呼吸逐渐变得沉重,睡得并不算安稳,总好像被什么压着,喘不上气,她自己把被子扯开,依旧又热又燥,胸前密密麻麻的痒,竟难受得哼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