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用过早膳,藩世便把徐朱氏唤到书房来,并把一封信交到她手中。
相公,这是?
让他俩乖乖地到府上作客之武器。
徐朱氐疑惑地看向他。
你不用理会这么多了。尽管把它交到工贤弟手中便可。到时,他自然会给我俩满意的答覆。
是,妾会跟照您的指示。
嗯。
他见着她转身便要离开,便张嘴,唤她之闺名。
芳华。
徐朱氐停顿一会儿,便回头,目光柔情深地看向他。
是,相公。
他回以肯定之目光地道:
不管,我身旁有多少过女子。正妻只有一位,你明白吗?
她听见,顿了一会,才展露一记端庄得体之微笑,稍垂着头臚,像是娇羞,像是感恩,像是欢欣。
妾,知晓的。相公尽可松心,妾不会多心,明白如何尽妻子之责任,行妻子之贤慧。男人在外之风流韵事,都是过眼云烟的。
你明白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