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书音就是能知道程明生的心情,这和多年相处脱不开关系。
刺麻的不适感从手臂泛至后背,真是毛骨悚然,他们已经“契合”成这样,而在她生理不适的当下,她却偏偏又不合时宜地想起黎尧。
只因她身上刺痛和麻木的反应和当初的黎尧实在是太相像了。
鞋尖相抵,近到可以感受到呼吸的灼热,程明生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起初还能装上几秒,还能给她留有喘息的余地,颈肩痒痒的,男人细细嗅闻着,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腰被掐着抵到桌边,身上像是爬了只饥肠辘辘的野狼,正一点点地撕咬着她的皮,咬着她的肉,喝着她的血。
林书音被迫后仰撑着桌面,她见过情欲上头的程明生,道貌岸然但尚能伪装,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连那层儒雅的人皮都脱了,毫无顾忌地展露自己的贪欲。
人都死了,可不就是毫无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