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礼揉两下乔谅的头发,再抬头看向一旁分坐两侧,像石狮子一样规律对称的双子,迎上他们直勾勾的目光,问,“八点半了,你们现在还不出门吗?”
应湛拉开椅子站起身。
应灏深邃目光在乔谅脸上凝固半秒,嘴角弯着一点笑,“这就走了。父亲催我们走,催得好心急。”
他们相继离开,还不忘回头和乔谅对视。
乔谅坐在主位,原本属于季疏礼的位置。
长桌桌面的中央摆放一只窄口青瓷花瓶,带露水的白玫瑰在雨后清爽的冷风中摇曳。
乔谅单手撑着脸骨歪头在看他。
修长白皙手指把玩一只叉子,纹身乖戾张扬。似乎很有后来者居上的自觉,迎上他目光后,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毛。
像在表达疑问。
也像挑衅。
更像……
应湛眼眸闪烁了下。抿了抿唇,喉腔有些发热,干涩感一路蔓到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