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支闵目光认真地看她:“但是小树,有时候不是相爱就一定合适,你们既然曾经有过一段继兄妹关系,颐和那边就不会轻易松口,对于他这样的家世来说,即便是没有血缘关系,在名声上也不会允许你们在一起。”
而夏思树只睫毛动了下,语气轻:“我要他们松口干什么?”
她一个人走过的这些年里,精神和身体都常常处在崩溃的边缘。
在澳洲的学校被骂是小老婆的女儿也好,在联高顶着颐和公馆的背景和邹风暧昧也好,针对和孤立往往伴随着,但这些从没把她淹死过,反而让她一次次涅槃,重塑,无所畏惧。
他只看着她:“只要你愿意,我们的恋爱可以公开,我也可以给你一场完美的婚礼,这其中不会有任何的因素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