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氏睨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施施然坐到庭院的石凳上,与小叔子面对面,笑道:“嫂子并非不讲理的人,弟妹和蔷薇,自然偏心前者。”
她低头摆弄手中绣帕,语气轻飘飘的,“喜欢归喜欢,妯娌相处才更重要,以后府中不会有一星半点儿的蔷薇。娶回金贵的小祖宗就要大家都宠着,不是吗?”
齐容与终于听出了端倪,不由一笑,提起琉璃壶,为哥嫂和自己斟了三盏凉茶,“旁人不是小弟能左右的,但在小弟这里,黎昭就是要被宠着,在她目光所及的范围内,蔷薇就该片甲不留,蔷薇是无辜,但黎昭更金贵,小弟必须有所取舍。”
青年和颜悦色,仿佛没有半点情绪,寻常的像在探讨天气,可阮氏听出了不善和警告。
“我说什么重话了吗?让叔叔这般较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