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年追问:“怎么不可能?金宝是我八岁时司循送给我的,只是后来贪玩不小心摔过一次,金宝因害怕受到责罚,离家出走了而已。”
“离家出走?这是司先生跟你说的?”
“怎么了。”
司锦年傻傻还没反应过来,润子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拍拍司锦年的肩膀,以示安慰:“没事,就离谱又情理之中。”
算起来时间是对的,大概当年是司循担心司锦年再受伤,所以背地偷偷送走了。润子了然于心,这就是司锦年的马,可那又怎样?现在不仅画是她的,马也在她家的马厩里。
“你就行行好,把画卖给我吧!”
“不行不行不行。”
司锦年到底是没能成功夺人所爱,一脸抑郁的跟润子吃了午饭后,他便say goodbye穿上了外套,没有司循,他拿两张钢琴演奏的票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