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曾经尝过并且咽下她的经血”,作者仿佛在用小说的体裁写诗。
抬头望向对面的建筑物,正好是叁楼的数学办公室。他走到窗边,也看得见她。
她预感他会来,强烈地许愿他来。
想要有个人能说说最近的事。素来务实的敬亭不会理解赛博幽灵、小钟死掉了一次之类像是怪力乱神的话。同龄的女孩不会一直听到她将所有的曲折讲完,就会朝秦暮楚跑往新的想法。
也只有他。
小孩记不住隔夜的事,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却怕他那深密的心思依旧不愿释怀。
闷声不响的钓鱼实在笨拙,好像闷死也是活该。
——总好过直接去找他。假若他还记着,就是明明白白地自讨没趣。
愿者自会上钩。
然而她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天际的晚霞低垂成泛着金光的柔白色,他没有来。
所有迂曲缠绕的小心思,全都传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