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火辣辣地疼,燕羽衣的惊讶大过于愤怒,竟就这么呆呆地望着严渡那张带着面具的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在他的记忆里,除父亲之外,根本没人敢这么对他。
不,应该还有一个人——
兄长。
兄长气极时,虽不至于打得太重,但还是会让他疼痛那么一瞬,叫他长点记性。
燕羽衣张了张嘴,正欲说什么,却见严渡低头,似乎是急速地确认了下他的伤口,旋即扯着他的衣领,避开伤口的位置,大力将他往身后塞。
因为另一边的萧骋也并未什么呆呆矗立在那做摆设的傻子。
景飏王猿臂伸展,身形压低,遮挡烛光后,迅速朝着燕羽衣的方向,气势汹汹地覆盖而来。
但严渡并不会给他施展拳脚的机会,并有先见之明地提前预判,果断截断对方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