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臂同时圈住她的腰,脸靠在她肩上,看着她给画上色。
蒲早偏头看看他,几乎要疑心他头发下面藏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
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精力不济,天快擦黑的时候,蒲早觉得脑袋有些发晕,窝去床上休息。闭上眼睛,听着厨房里炊具碰撞发出的声音,心里泛起一股安逸感。她翻了个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次被梦魇到时,蒲早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屏息凝神,试图像上次一样借由脚趾的动作让自己挣脱出来。
被压迫的感觉轻了很多,只是脑袋一味痛得厉害,像是有尖锐的东西在里面胡乱绞动。
蒲早痛到分不清身体的僵直是因为梦魇还是因为强烈的幻痛导致的动弹不得。
我在这里,其他的鬼就不会再来了。
她忽然想起了这句话。
蒲早努力咬住自己的舌尖,让麻痹的舌头尽量灵活一些。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