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袖蕊摇着头,越摇越快,忽然掩面大哭起来,“可我没看见凶手的样子!”
听这口气,好像她当时险些同凶手照了面?时修忙掀袍子坐下来,“你是说,你差点看见了凶手?!”
袖蕊哭了一阵,放开手,还是摇头,“我不知道,我当时吓傻了,只是这两天我回想起来觉得不对。”
“怎么个不对法?”
“那天我到了客店,吩咐婆子丫头在街上等,我自己进了店里,我知道那两间房,所以没惊动店里的人就自行去了。在那房外敲了一会门,迟迟没人开,我正急得要骂人的时候,门又开了,却没见人,我往里头走了两步,就看见郑晨倒在地上,浑身是血,当时吓得我什么都忘了,只顾着扑过去要救他。他那时候还没咽气,还推了我一下,跟我说‘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