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袖蕊抬起泪涔涔的脸看她须臾,忽然脸色一变,冷声冷气地道:“原来是二嫂,自从我前日被关进来,就没见二嫂来瞧过我,今日怎么得空来了?”
时修使个眼色叫狱头开了门,领头走进去,一样漠然的口气,“我六姨昨日就忙着跑到姜家去核查你的事,你却用这种语气同她说话,我看你这个人天生没良心,难怪郑晨平日不把你放在眼里。”
“谁说他没把我放在眼里?!”袖蕊气得跳起来。
时修冷笑着侧转身,对这话嗤之以鼻。
更将袖蕊气得不轻,“我告诉你,他不单把我放在眼里,还把我放在心坎上,否则临死的时候不会叫我快走!”
“他临死前对你说过话?”
袖蕊瞪他良久,一腔怒火化为一声冷笑,“你想问我案子的事?我偏不告诉你,哼,反正我没有杀人。人家都说你小姚大人聪明正直,从不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