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修想要亲她, 又怕顾儿在廊下看见,忍住这冲动,迈开腿在凳上坐下来, 盯着她笑,“可他没想过要害死姜丽华啊。”
她一脸不屑, “有什么差别么?”
“从前有位老推官对我说,断案忌用假设出的结果去推断过程, 因为一旦这样做,无论合不合理的事, 都能给自己找出合理的缘由来论证这个结果。就像你认为的结果是姜辛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所以哪怕他杀父弑君都是理所当然的。可有情有义之人,未必没有坏的一面,唯利是图之人,也未必没有温情的一面。”
西屏怀着气,便要离他远些,旋身坐到榻上去了,“你怎么会替他说话?”
“嗳,我可不是替他说话,我不过是就事论事。”时修伸手来拉她手,给她躲了,有些意兴寥落,“其实在姜丽华的婚事上,许多父母都是这样,拿儿女婚姻去换取家族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