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承认,确实是我告诉阿愿的。但我也只告诉了他这个。”祝衫回得很快,却也十分镇静,“阿愿的妈妈,也就是我姐姐,只有这一个孩子,她卧病在床多年,对于阿愿的请求,我能满足的都会尽量满足。”
我想了想他话中的含义,充满质疑地问道:“你是说,是许愿向你主动打听傅炎的情况,你没有做其他的?”
“是。”祝衫回得很笃定,“小炎他的病情拖了这么多年,是因为真的无法治愈。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联系更权威的医生再次诊断。你以为傅炎的父母没有想过其他办法吗?”
听了他的话我渐渐冷静下来。
我发现是自己关心则乱了,竟然忘了事情的合理性。
见我不说话,祝衫叹了口气:“阿愿是我外甥,可我也有自己做人的道德底线。而且,我是一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