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将过于热情的老同学轻轻推开,便是开玩笑也板着脸,“特别是眼睛,小了。”
这家酒吧情调不错,时有外国人结伴光顾,另一桌就坐着几个高大的白人男子,身旁偎着一群或洋或土的妞儿,都很打眼。然而,灯光暧昧的暗夜里,一阵风过,盛宁的头发恰被拂起,廖晖发现,她们竟都远远及不上他。
想了想,他将脚边那个大红锦盒提上来,递给盛宁道:“这个我送不出去,还是送你吧。”
打开一看,原是一尊玉雕观音,上好的羊脂白玉,观音戴花鬘、着霓裳,以狮吼为坐骑,雕工极尽精细。盛宁拒绝道:“太贵重了。”
“不贵重,你看这都裂了,不值钱了。”
盛宁还是拒绝。
“那要不我先在你家放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找人把这裂痕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