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刚哭过,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顾席抿了抿唇,喊了她一声。
“枝枝。”
正坐在椅子上忙着悲伤的小姑娘听到这道声音以后喜出望外的抬起头来,双眼亮晶晶的:
“老公!”
随后又莫名的委屈起来。
管家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哄好的人在听到顾席声音的那一刻又委屈的扁着嘴。
管家:白干了,归来仍是少年。
尽管如此她还记得管家爷爷说的话,膝盖并拢乖乖的桌子上。
顾席在她旁边坐下,随后没有丝毫犹豫的将她抱进怀里,眉头紧皱。
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泛红的眼尾,眼里的关切不似作假:“怎么把自已搞成这样?”
明明他上班前还是好好的。
还没等管家开口桃枝就老实巴交的将事情的经过一股脑的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