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鸟死了,这回应该是真死了,大约是最近的雨下得频繁,花头花枝都烂了下去,衰败本来不属于这个春天。
后山草柯里跑的都是毛色靓丽或者看上去很强健的动物,养的母鸡是橙红的,有一个小板凳那么高,鸡爪上都有实验编号,咕咕咕地来回踱步。渊看见一只白色的东西头朝下插在田埂的水洼里,俯下身看去是只白色的鸡,体型很小,大概只有其他鸡的一半大。她趴在水泥路上,伸手去捞,鸡一动不动不知道活的死的。
鸡的半边脸的毛被啄掉了,血肉模糊的,脖子也软软的,胸脯上的白毛也不平整,大大小小的血痂,虽然说还活着,但离死也不远了。腿上没有实验室金属环,渊也不知道这只鸡有没有主,她把外套脱下来把白母鸡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