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听檐低头看过来,眉眼间依旧平静似水,他看了眼地上碎掉的玉镯,抬眼看来,缓缓开口,“反正此物也无用,何必留着?”
夭枝紧抿唇瓣,已近无力,“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宋听檐却并不惊讶于此物,“我并不信这世间会有此奇物,当初去禹州前的清茶团子是我有心试探于你,那时我便才确定。”
……竟这么早便知道了!
甚至那时不过是转瞬之间就避开自己的心思,设出这一诈。
这智多近妖,着实可怕。
夭枝见他视线落在镯子上,她下意识摸向手腕,她不敢相信真的有人能做到控制自己的心思,隐瞒自己的心声。
他心思该有多深。
她背脊出了一身汗,他一介凡人,这般竟然都能猜到,更甚至方才她返回水榭去寻他,竟都听不见他任何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