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暴戾、易怒、常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暴行,同时又脆弱、敏感、害怕失去、渴望被爱……周晨鸢每次见到血的反应都很奇怪,记得我跟他被爱河大桥的那些涉事司机绑架,当时我替他挡了一刀,血溅满身,他颤抖哭泣、跪地哀求的样子太令人匪夷所思、又太令人印象深刻……后来上面要把我调去政研室,我想或许可以试着借周晨鸢庇护,所以特意在他也在市委大院的时候,去找了周嵩平……”
蒋贺之听不了接下来的话了,那会剖他心肺,令他更悔更痛。他只能用嘴堵住他的嘴,更深入、更忘我摩擦彼此的肌肤与器官。一个近乎狂乱的长吻过后,他调匀呼吸,笑着问他:“还记得……你刚睁眼的时候跟我说了什么吗?”
盛宁还醉在刚才那个吻里。茫然地摇了摇头,忽然又感头疼耳鸣,濒死时候说的话,这会儿他一下子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