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琬脸颊酡红,眼里水光迷离,或是被情欲驱使,又或是的确被这句话蛊惑了,她竟真借着他腰手给予的支撑,试探性地上下移动腰肢。
现在换成了女孩在折磨他了。
她每次起伏都带来异常温吞的酥麻感,湿热摩擦像带着电流,从克莱恩的尾椎骨窜上天灵盖去。
这吞吐生涩得要命,女孩时而撑着他胸膛借力向上挪动几分,时而又羞怯地将落未落。更多时候,她则是累得自暴自弃,喘着气趴在他身上,任由重力让他们结合得更深,那全然依赖的姿态又比任何技巧都更勾人。
这本该是糟糕至极的取悦,却偏偏让他心理上升腾起一种无与伦比的的满足感来。
“对…就这样…乖女孩…”
他仍在鼓励,欣赏着她每一次蹙眉和呻吟,那双干净的黑眼睛已被情欲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