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有一片玻璃直接刺穿我的喉管。”
黑泽秀明顿了顿,迅速抓起琴酒的手指,低下头按在自己的后颈上,“当时就是这样。”
他摆好了姿势以后松开手,好像完全不知道在一个黑-手-党面前保持这样的姿势就是将自己的生命完全交付到对方手里。
琴酒微微收拢手指,感受到弟弟脖颈边有序跳动的脉搏。
没说谎,句句都是真话。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黑泽秀明,他的弟弟特别不擅长对他说谎,不擅长对所有亲近的人说谎。
因为他珍惜这些感情,不想因为任何谎言失去他们。
琴酒想到波本右手背几乎贯穿手掌的伤痕,大拇指在黑泽秀明的颈动脉边上摩挲一下,然后缓缓松开,熄灭手中才抽了一口的香烟,“别让别人摸你的脖子。”
“嗯。”黑泽秀明低低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