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那会儿在备考北舞,每天都要练至少2小时的舞蹈,碍于长假和周六日都会去医院帮忙,所幸也就在病房跳舞练习。
反正她觉得这个病人好像每日心情沉郁,需要艺术的方式来陶冶和开解对方。
久而久之,她和他关系熟络起来,对方不喜欢说话,每天开口讲话的词汇不超过十个字。但南桑和他形成某种默契,只要他做出某个动作,南桑就知道他的心情,想做什么。
南桑记得他晚上时常会做噩梦,梦里会念叨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南桑每次陪妈妈值夜班都会去病房查房,观察到这一幕时,会把他从梦魇中叫醒。
那会儿,南桑觉得他很可怜,这个男人好像经历过什么创伤,有愈合不了的伤口,每晚他做噩梦时都会全身颤动发抖,大汗淋漓。